秋風吹,細雨紛紛落。
仰天不見透光,大雨看似將至。
卻像是著了魔般,一群群的人們,不畏風雨,只是直立幻光河旁。
他們的餓了多日的豹,眼睛直視前方,像在等待什麼一觸即發。
是的,不遠處的一小丘上的一老一少,看來正是全場觀眾的焦點所在。
這二人,不像是將要進行生死鬥的武人,仿若過路的旅人,只是在休憩著。
準備出發。
崔暝面無表情。
看著他,你搞不好會你看的只是蠟像館中的蠟人像。
身著和他並不是那麼相襯的紫衣,手執一把精鍛長刀。
一動也不,但他正是近年在江南犯下多起大案的「摧命刀」崔暝。
陳重倒是一點也不沉重。
他一是笑,一直笑,就是一直笑。
笑到你不跟著笑,都覺得是自已的錯,因為他還是在笑。
也許就是因為如此,陳重年近四十,還是看不破紅塵事,無法深悟佛法。
他選擇從嚴肅的少林寺環俗,但一身數十載的大力金鋼掌功力倒是沒還給佛祖。
愛笑的人,通常都不會是壞人,陳重正是最佳的典範。
去年單身大敗河北十七綠林惡寨,正是其年度代表作。
風動,所以崔暝也跟著動。順著風勢,一刀「離情三斷首」發出。
「離情三斷首」是為花魔「花飛舞」成名之招,本共一招三式。
崔暝的長刀名約「情斷」,長約四尺三寸,本來並不適合使用如此靈巧的刀招。
不過他卻以刀身之厚重克服靈巧之不足,並把一招拆為三招。
況且許多江湖豪傑根本無須他變式再發招,因為一招就倒地不起。
陳重臉色在剎時沉重許多,笑臉簌的收起。
他並不懼眼前兇猛的刀勢,一個閃身,他竟然迎身過去,雙手一伸。
肉掌一推,大力金鋼掌第一式「力拔河山」回了過去,臉上再浮微笑。
崔暝的臉色更顯陰沉,躲得很是狼狽。不過一個竄身,刀勢再度向陳重舞了過去。
陳重笑臉更是誇張,像似化了裝的小丑,他好像很享受這種奮戰感覺。
笑臉對之陳重,像是張面具。
沒有人,能猜得出笑臉下的他的心裡在想什麼。
場內輪番熱鬥,場外的山東好漢「槍三中四」張清的獨門櫻槍突然揮出,直指坐落場邊的「花魔」花飛舞。一招「雁落」逼得花飛舞只能-返-身-一-退。
只是一個轉身,花飛舞又是面帶微笑回來,並且多點輕佻。
她目不直視輪番而來的諸位武林英雄,反而只是擺擺頭看了看場中的崔暝。
「小心後面點,左邊兩個,右邊三個。」
在她對他的呼吩之中,左手「捻花微笑」掐住武當掌門凌三空的喉,
右手「披荊斬棘」直劈「三手刀王」李袞的三刀流。
「槍三中四」張青,早被她雙足一蹬,身傾倒地。
戀中的情人總是愛著另一半多一點。
不是嗎呢?
以前有試著寫過武俠小說。不過懶得找資料,所以寫了一篇超短,而且無需怎麼作研究的小文章~ 怎麼看還是都覺得有趣呀~ ^_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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